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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信到哥本哈根活着才能改变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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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个字也不高,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失去原来面目的灰黄上衣,裤子明显偏长,裤脚与大地有太多的摩擦。表情严肃而又很不讨喜,声音倒不难听,犹犹豫豫的靠近一家小店“你好,请问这是商店吗”

“恭喜你,猜对了,你想买什么?”这哪个旮旯里过来的穷小孩如果不是故意来找我茬,就肯定是没见过什么世面

“我要慕斯蛋糕、香草冰淇淋、大面包,嗯,再给我来一份韩式炒饭吧!”

“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几乎看着不屑两个字从他的鼻腔里冒了出来,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递过去的是两分钱,毕竟那是我仅有的全部家当。

“要不要在老婆孩子附送给你,滚滚滚”哪来的臭小子,居然跑来消遣老子。

——选自电影中的一个小片段

当我将电影的一部分写成文字的时候,想起了一句很烂俗的话:喜剧演员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演的很好笑,但是却总是让观众们哈哈大笑;不过比较公平的一点在于喜剧演员从来都不哭,想哭的时候,他们只是笑笑而已。

请不要被我前面的描述影响对电影的定位,电影并不伤感,相反它有着许多搞笑的片段,尽管有时候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导演是在搞笑。

如果有人提起集中营三个字,你会想起什么?肯定会想起二战、希特勒、德国。我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二战时期的德国他们犯下的罪恶,有一个成语能够表达的言简意赅而又精准至极——罄竹难书。因此,电影、书籍等等,让我们错以为如果灾难有一个上限,那么上限就是希特勒对犹太人的疯狂大屠杀。你看宣传的力量远胜于人们对事实的了解,大多数人并不会去认真、详实的探究事情背后的一切真相,毕竟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对于他们认识事情的态度并无裨益。大家总希望用一个定义来归纳一系列问题,然而总是很混乱的在于,归纳法并不适合说明事实,它只是简单的适用于公众去接受各种观念。

战争会有结束的时候,犯罪却不会。

为什么要说这么多让人听不懂的话,难道还想着为二战德国辩白吗?

电影其实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二战时发生的一切惨绝人寰,都是事实,但惨绝人寰并不等于二战。它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依然存在于世界的某个角落,在那里互联网都不能触及。

电影之前,有多少心怀疑问,这是二战?不,电影并不是二战,它起源于二战之后的劳改集中营。

大卫:“我一点都不想活”约翰:“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大卫:”为什么,这里一件好事都没有,活着有什么意义呢!”约翰:“信仰不同的人容易互相憎恨。活着能改变事情,死了就不能。”

心态积极的时候,会和自己所,活着就当做是一场游戏好了,玩游戏总是需要各种打怪升级,玩游戏就只是一场个人体验,入了场就得对得起门票钱,尽己所能的玩出点新花样。有时候还觉得,无论辛苦还是顺畅,反正也就一次,一切终会成为过去式。

一个人年龄是不是按岁月来计算的,是按照个人经历来判断的。有些人一辈子都不需要长大,而有的人是拔苗助长里的那颗小幼苗,努力的活成被要求做到的那种大人。既然那么多路都被断掉,那就是上帝对你另有安排。老生常谈里总是说:有时候话说的次数多了,自己也就信了。我想一句话是否有力量,就入庙必拜一样,信则有不信则无。

大卫做错了一件事。

陀斯绥耶夫斯基说俄国底层的老百姓,手里留不住几个钱,这些人干着最累的活,一整天未歇片刻的做完苦力,挣到的钱在傍晚时分一大半都进了伏特加。你总是能看到一群醉汉像丧尸一样晃悠在莫斯科的街道中。即便是再苦再难的境遇里,人都能适应、生存下来,只要活着就会有期待,会有侥幸,会犯错。小孩子都会犯错的,唯一的区别在于,他们并不能预见性的知晓错误会有多严重。

我能看到屏幕前,许多人都会说“为什么要去偷东西呢?”“这下好了,害死了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人”。我也很生气的想,在那么艰难的环境里,不应该谨小慎微的想着如何能活下去吗?

不能轻易说“不想活了”,并不是因为需要活着,而是因为需要改变。我们做一切事,如果说结局里有值得期待的事情,那么这么做是值得的。大卫可以每天做苦力,然后让自己一直活在这个集中营里,最后因为体力不济而被打死,亦或者被那些比自己还要重好几倍的石头砸死。他拿了一样东西,是因为在这暗无天日的时间里,这样东西带给了他“活着的改变”。

我们总以为,每一次经历了最难的事情,会觉得这辈子不会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事实却是,你永远都猜不到明天还会有什么重大变故降临在自己身上。电影总会在最幸运的时候戛然而止。

我看《魔戒》一书的时候,脑海里不断出现电影《指环王》的画面:米那斯提力斯白树再次开花、帝王后裔重新归来,而人皇阿拉贡带着大家向四个霍比特人下跪。那一幕壮观得令人五体投地。而后我一度的回想这些片段的细节,只有一句话,唯有那么壮观才能付给那么艰难的一路坎坷。但是小说里,夏尔并没有如山姆他们所期待的那样,人们手捧着鲜花,站在那热烈的欢迎他们。相反他们在历经劫难之后还得平定内部的战乱。

路总是很远,一切都需要慢慢来,就像每天的日子你需要慢慢的过。

电影《房间》中杰克,第一次进入到真正的世界时,过往一切都那么生疏而又新鲜。我看着他坐在货车上,手触摸风,两侧的树不断后退,唯一想到的就是“杰克快点跳车呀!”看电影的我总是好着急,而拍电影的导演总是像个老头一样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说完。当大卫停下来的时候,我变得好焦虑,“为什么好不容易逃离集中营这个魔窟,不听话的停在那里了,难道就因为爱情?”

不得不说,这是本剧最尴尬的一处;小演员的演技平平无奇,拍摄的手法简约得像小孩子玩游戏。这让我不得不再次赞叹《人工智能》中小孩那近乎于完美的演技。

因为苦难会让人成长,所以总是会遗忘掉,其实他也只是一个小孩,哪怕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始终有一部分是需要岁月沉淀、发酵后才能获得的。久经风雨的时候,总是喜欢有一处安逸的收留之地。什么时候,老喜欢责备别人不够坚强,不够有恒心,不能坚持到底。

成长中最难的一课是:我们需要不断的强迫自己去做许多事,而这些事并不会因为一件或者几件就此终止,它将随着终点到来才会消失。

苏菲奶奶“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大卫“我叫大卫”苏菲奶奶:“大卫这个名字真是太好了,米开朗琪罗有一部特别棒的作品,就叫大卫。我也有一部作品叫大卫。”

跋山涉水、沐风栉雨后其实需要的并不是豪华别墅,一座可以遮蔽风雨的小房子就已经心满意足。大卫离开的乡下庄园别墅,而停在苏菲的小屋里。电影总是把话说在了故事的背后。

那只在睡觉时打搅了大卫的兔子,他走过街道时店铺里挂着的兔肉。前脚和自己说去给自己拿新出炉的面包,后脚就叫来了警察。我不过是看着桌上放了一块白色的肥皂,为什么那么多东西,他却对一块肥皂记得那么清楚。

若能见到上帝的时候,苦命的人肯定会有很多话想说,比如“为什么我的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了,不过是在马路边睡了一觉,就一命呜呼了”。如果说我们怀疑上帝的存在和上帝不愿意解除人的不幸是有一个概率的,有时候会想这个概率值应该是一致的。信仰是很重要,但是支持信仰存在的事物同样重要。如果没有苏菲,那故事的结局便是另一番风景。但我并不怀疑,当你有好的期待,愿意有好的期待时,一切还是会发生改变的,而这也会成就最初的那句话“活着才能改变,死了不能。”

PS:西西弗的笔记本发现生活真的好累,原来周更这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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