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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压下的虚妄一评鲁迅的祝福上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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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在《老人与海》中写到“人可以被毁灭,但不可以被打败”,这里面有一种“重压下的从容”。面对莫测的自然,面对悲怆、不可造转的人生,老人有一种历尽磨准后不服输的劲,他在筋3疲力尽的睡梦里,还梦见了狮子,那是野性与生命力的张扬。可是,鲁迅先生的《祝福》中的祥林嫂不一样,她在生命接近熄灭时,看到的是魂灵,她的孩子与丈夫的魂灵,他们团圆了。在深深的虚妄里,毁灭的是祥林嫂的一生,一个村庄的希望,一个民族的未来。

《祝福》写于一九二四年,距离新文化运动,新学兴起已有些时间,改革的思潮看似吹醒了大部分的青年人,以为中国国民就要睡醒了,确是没有看的真切。且看《孤独者》中的魏连殳、《肥皂》中的四铭、《在酒楼上》的吕纬甫,《伤逝》中的子君和涓生,这些知识分子收了先进思想的影响,本应该按照他们之前的理想生活,可最后都成为了自己之前鄙视批判过的人,何其不幸!新思想如风吹过,只不过是吹醒了一些人,让他们看到生活之荒诞,但也只是醒了,没有力量撼动大树,所以树叶复归平静。知识分子尚且如此,尚不必谈落后的村庄里的农民了。乡下的村庄四周有着铜墙铁壁,新风吹到这里是极难的,更何况两千多年沉积下的奴性与顺从、愚昧与无知,怎能迅速改变。

封建思想如同厚厚的阴云笼罩着这个村庄,但凡有一点光亮照进来那些卫道士也要“补天”。“我”遇到祥林嫂时,她已不像是四十岁左右的人了,也不像是活人了,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表明她活着。她当时的情景是到了绝境的,可是她看见我不管我要吃的,却问魂灵的事。当“我”说大概是有的吧,她的眼睛里有了光彩,她大概想可以在另外的世界中与家人团聚了吧。尘世里再也找不到希望,把所有的期盼放到了虚妄的魂灵中,也就感觉不到就死的悲哀了。

鲁四老爷的冷漠与憎恶、“善女人”柳妈的点醒以及全村人的不屑与嘲弄把祥林嫂推向了死亡。鲁四老爷连祥林嫂的死亡也要咒骂,“不早不迟,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这就可见是一个谬种!”,可见在他看来,“祝福”是比人重的,千百年来传下来的“礼仪”是要远远高出人的生命的。周围的村民都是看客,是施暴者,是拿着他人的痛苦寻乐子的人,他们不能知晓的是,也许有一天,他们也将是别人取笑的乐子,成为受害者,成为鲁四老爷口的“谬种”。柳妈呢,这个善女人给本就不幸愚昧的祥林嫂在精神上放上了最后一块小石子,终于把她压塌了。在这个把祝福作为重要大事的村子里,看不到一点希望的影子。那延续了两千多年的封建余孽并不因一个朝代的结束而消失,它刻进了之后无数代人的意识里,难以改变。

就是这种思想的根深蒂固,导致了祥林嫂最后的悲剧,她没有办法突破当时封建思想的桎梏,因为当时的社会就是如此,就算故事发生在别的人身上,结局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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